,带着刺目的火光撞向人群,将好几个人活生生地打碎,而这只是开始。
十发爆弹一发不落地命中了这群冲过来的人,把他们彻底地撕成了碎片。鲜血、内脏和碎骨碎肉在明亮的地面上就此铺陈开来,弥漫在人群中的那种可怕的激情终于下降了。
维图斯一面后退,一面换弹,同时拔出动力剑,却看见凯奇如没事人一般走了进去。
“晚上好啊,混球们!”他吼道。“你们在这儿开什么会呢?!聊出个结果来没有啊?!”
“杀了他!”有人吼道。“我们白天都转过了,这船上就这么几个军官,把他们都宰了,我们人多的是!”
“嗯,嗯,是的,你们有很多人”
凯奇狞笑着伸手入怀,掏出一颗圆滚滚的深绿色手雷,将它举起。
“可我有这个呢。”他轻飘飘地说。“现在怎么样,诸位不幸流落至此的好人们?被不公正的法官、腐败的法务部探子以及世上的一切不公逼迫得不得不杀人、偷窃、强奸、当逃兵、亵渎尸体或是干了其他一大堆王八事的好人们,你们怎么说啊?”
没人说话。
维图斯走到他身后,举起枪。
“回到各自的宿舍里去。”他平静地开口。“或是全部被处死,自己选吧。”
数十秒的沉默过后,有人不信邪,带着武器——老套的磨尖牙刷,被衣服包裹住的肥皂,不知道怎么掰下来的管道或是牙齿与拳头——朝他们冲来。
不得已,维图斯又杀了一批。
他做起这件事来很平静,甚至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平静得过了头。凯奇此刻也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在更多蜿蜒而来的鲜血中,维图斯再次更换弹匣,然后重重地向前踏了一步。鲜血喷溅而起,染红他的军靴。
“回去,或者死。”
他们连滚带爬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