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却足以承载最高尚的欣赏与最低贱的幻想.
拜访者带着它们来到莱博尔身边,将它们递出,展示给了他看。然后握拳一捏,粉末从指缝间滑落。
莱博尔陡然感到一阵无法言说的剧痛从他的血肉.不,不,比那更深,这痛苦是从他心灵的深处冒出来的。
它是如此剧烈,只在一瞬间便摧毁了他的理智。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实际上,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了,已经成了一个只晓得放声哀叫的无脸之物,在这满是污秽的地下室中不断打滚。
拜访者任由他被这极致的痛苦折磨了一阵,然后弯下腰,将他提了起来。
莱博尔对此一无所知,仍然大声地叫着,眼泪、鼻涕和组织液从脸上不断滑落。
似乎是烦了,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总之,拜访者举起了右手,并拢手指,四指如剑般贯入了莱博尔大张着的嘴中,拇指则如铁钩一样深深地刺入了下巴。
随后他轻轻发力,就这样将莱博尔的舌头与整个下颚一并扯了下来。
鲜血喷涌而出,莱博尔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仍然颤抖不已。只是不知为何,他再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让我们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拜访者如是说道。
他转过身来,看向地下室入口处的一个女人,微笑着做了个手势。
在极度的恐惧中,女人向前走了一步,她以为拜访者是想要让她过去,实则不然,那手势并不是给她看的。
一只手如山岳般落下,压在她的肩膀上。一个声音响起,和拜访者如出一辙,一样的柔声细语,却又满怀冷意。
“他没叫你。”
女人呜咽着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抱紧自己,不断地祈祷。那只手的主人嗤笑一声,抬脚迈过她,走向地下室中央。
“怎么样?”拜访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