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便朝着老水手扑了上去。血液飞溅,基乌斯带着他小队的新成员走出房间,关上大门、驱散人群,随后开始等待。
短暂却又漫长的数分钟过后,浑身上下都已被血染湿的女人木然地拉开房门,走了出来。她看了基乌斯一眼,将刀扔在他脚下,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走廊的另一端。
垃圾输送管道的投入口在那里轰隆作响,风声呼啸。
黑暗将她彻底吞没。
“走吧。”下士说。“我们的任务结束了,得去通知船长一声。”
“就这样?”年轻的战斗兄弟难以置信地问。
“就这样。”下士说。
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年轻的兄弟快步跟上,口中问题却依旧不停。
“但,但是——她怎么办?”
“我们能为她做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了,萨尔伦。你要明白,巡逻尚未结束,而且,处理这样的凶杀案实际上也并不在你我的职权范围之内,如果不是她突然拦下我们.总之,她的仇已经报了。”
萨尔伦就此沉默了下去,步伐也变得慢了下来。用不着回头,基乌斯也能猜出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对此并不惊讶,只是有些感慨——我居然也到了拥有这种余裕的时候?
旧日往事缓缓浮现眼前。
时至今日,他的服役时长已经来到了二十三这样一个尴尬的数字,很快就要到二十四。帝子内部曾有豁达者对此大开玩笑,说二十往后五十以前是一名阿斯塔特最容易战死的服役年限,其中以二十往后最为危险。
这个说法很荒诞,但是仔细一想,倒也的确如此。
二十年经年累月的训练与战争,对阿斯塔特而言,已经足以让他们遇见生命中的第一个小小山巅.二十年的战斗啊,足以塑造多少荣誉?无论何人,回首过去一定会带有几分骄傲。
这无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