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真实世界之中,也存在于由人类灵魂投影而成的那片浩瀚海洋之内。”
“因此,要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是一劳永逸地解决,就必须两方面同时下手。”
考尔微笑一下,那笑容混杂着骄傲、真诚与一点点想要得到认可的渴望。
“我打算使用这份珍贵的属于您的纯净遗传物质一点一点地替换掉萨尔伦全身的血液,使其在生理层面上免除掉任何可能存在的污染。与此同时,古兹曼医官则可使用他的力量,在亚空间中‘治愈’我们这位年轻的病患”
“您觉得这样如何?”他颇为期待地问,义眼收缩不断。
福格瑞姆并不回答,只是后退几步,脸色苍白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变得非常嘶哑,且问了一个有些没头没尾的问题。
“你复制了一份我的遗传物质,对吧?”
“是的,大人。”考尔困惑地看着他。
“也就是说,你随时都可以再复制出更多份?”
“啊,不,不是的。哪怕傲慢如我,也不能认下您这样夸张的称赞,否则我便不是傲慢,而是厚颜无耻,狂妄自大了.”
“我问你,你能不能复制出更多份?”福格瑞姆一字一句地问。
“可以,但需要时间。”考尔立刻从善如流地回答。
“很好。”
福格瑞姆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紧接着坚决地挥动右手。
“销毁掉你手上的这份遗传物质。我马上就启程,离开彻莫斯,等到我完全离开以后,你再复制一份新的、完全纯洁的,用它来推行你的设想。你明白了吗?”
考尔沉吟了足足数分钟,方才声音微弱地发出抗议:“对不起,大人,我有些疑惑.”
凤凰骤然陷入一种狂怒。
这种狂怒是如此可怕,却又如此真实。它让他的俊美彻底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