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他情难自禁地深呼吸起来,牙齿相互抵住,然后才发出声音。
“我希望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而且最好直入重点,考尔大贤者。我自认为已经对你们这样的技术人才怀抱有极大的忍让与尊重,但你有时候说出口的话实在是令人难以保持理智。”
考尔沉思一番,快速地点了点头,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理解了福格瑞姆的话。
“我明白,我明白总之,我想指出的要点是,虽然帝皇的智慧依旧是我等愚笨之辈难以理解的。但是,提取并复制原血之栈所储存着的二十份遗传物质之一,却不是什么难事。”
福格瑞姆定定地望着他,同时闪电般地抬起左手,按住了站在一旁的索尔·塔维茨的肩膀。
“你是说”他低沉地开口。
“是的,大人。”考尔迫不及待地接上他的话。“我将属于您的一份最纯净版本的遗传物质带来了。”
话音落下,他的附肢便开始有序地敲击那金属圆球的表面,而它也开始缓缓变形,微光从忽然裂开的缝隙中洒落。
福格瑞姆猛地抬手喝止,声如雷霆。
“停!”
附肢在瞬间停止,圆球的变化也一同停下,所耗时间甚至不足一微秒。考尔看向他,神情严肃至极,再也不带半点轻佻。
“福格瑞姆大人?”
凤凰低沉地咆哮起来:“先不要在我面前打开这个储存装置,贝利撒留·考尔。先告诉我,你打算如何治疗萨尔伦?”
“很简单,我的大人——古兹曼医官通过自己的观察与他收集到的数据提出了一个猜想,他认为,正危害着您军团与子嗣的‘幻觉’现象并非只源自生理。”
“我同意他的看法,我也认为,这背后一定有着某种属于亚空间的力量正在推动。这个问题棘手就棘手在这里,它既存在于我们摸得着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