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的。”
周瑜是名满天下的谋士,他心有沟壑,于治军、战场都是运筹帷幄,少有败绩。
这样的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从来都是算无遗策,自然觉得世间不会有人会与他的谋算相左。
乔玮也承认,军国大事上他真的是一个王佐之才,天下少有,可作为一个丈夫,乔玮真的觉得他不够格。
“既然没有不放心的,今日又何必再来问这一句。”乔玮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周瑜道,“可我与她终究是夫妻,难道不该问吗?循儿在夫人膝下教养,难道她身为母亲就可撒手不顾了?”
乔玮眼眸越发冷淡,“你与她哪里是夫妻?这循儿姓周,是周家的孩子,我看顾他是因为他是你的孩子,而你是君侯的仲兄,如此而已。
周将军可不要信口雌黄,平白在这里侮了舍妹的名声,她将来可还是要嫁给正经人家的。”
什么意思?
周瑜被乔玮的这话惊得瞪大了眼睛,“夫人这是在说什么话?!瑢儿与我如何不是夫妻,婚书为凭、聘礼为证,纵然一时委身为妾,可顾氏已去,臣本就要扶瑢儿为续……”
乔玮打断了周瑜的话,“聘礼与礼单早已归还周家,中护军可以去问老卫尉,至于婚书大约要问顾夫人了,这舒县的官府可并未登记。
瑢儿也不曾过周家的宗祠拜见周家的祖先,更未入族谱,自然就与中护军无任何瓜葛。
至于中护军若恰好有一房姓乔的妾室,又是循儿的生母,那只能说是巧合吧。
但无论她是哪个乔,都不会是我家的那个乔。
皖县乔家门户太低,着实也配不上中护军。”
周瑜不可置信地看着乔玮,眼中的怒气如惊涛般翻涌,“夫人此话不觉得太过荒唐了吗?我纳瑢儿入门,舒县、皖县、吴县、宛城众人皆是见证,夫人想掩耳盗钟却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