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半个月了,终于想起来了?
乔玮转过身来,直视周瑜,“中护军今日怎么想起来问舍妹了?”
“来的时候就想问了。”周瑜从回来拿出一个妆匣,“她从宛城走的时候,说是陪着韩姬回舒县,可是后来家中来书信的时候说她并没有回去,皖县乔家她是回不去的。
我想着循儿在京口,她必然是留在夫人这儿了。
头几日回来,我想她大约是生气不想见我,可都半月有余了,府中上下竟没有一个人露出她半点消息来。
我今日特地问了门房,他说瑢儿并不在府中,那她去哪儿了?”
乔玮看着周瑜眉头紧锁的模样,眼神中流露出的担忧和焦急也不似作假,嘴角几不可察觉地勾起了一抹冷笑。
她一想到瑢儿所受的苦楚,面对周瑜的时候便没办法心平气和,如今见他竟也会有乱了分寸的时候,心中积压了许久的那一口怨气似乎是有了一个倾泻的出口。
“原来中护军什么都知道,知道瑢儿不高兴,知道瑢儿在舒县不快活,也知道瑢儿回不去皖县。
但是中护军忙得什么都不会做。”
不会写封书信来问个平安,不会差个人来问候一声,甚至连知道了乔瑢不高兴,也不会哄一哄。
任由她拖着刚生了孩子不久的身子,带着愤懑失望的心绪离开宛城。
甚至来京口的时候什么礼也没有给乔瑢带,连妆匣都是在京口的街上买的。
要知道,周瑜回京口述职的时候,可是给孙权、周循都带了一些宛城的礼,甚至连孙登、乔玮都有份。
周瑜知道乔玮是对自己不满了,蹙着眉头小声解释,称呼也做了改变,“在京口有夫人庇护,她比在舒县自在。
夫人只有这一个妹妹,平日里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在舒县她心中或许还有委屈,在夫人身边,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