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朱塞佩·加里波第。
而在小刀旁边,还留有一张简短的字条,上面用意大利语写着这位乐天派革命者对朋友的朴素祝福——每一寸钢铁都为自由而战,勇士的心永不屈服,愿你在未来的路上同样勇敢。
亚瑟捏着这张字条哑然失笑道:“朱塞佩……看在这把小刀是你送的份上,下次我就不拿它来捅你了。”
而在小刀旁边,还摆着一份沾了酒渍的书信,书信上的署名是舒宾斯基。
但是打开信笺,上面密密麻麻的西里尔字母却令亚瑟直皱眉头。
他虽然已经在很用心的学习俄语了,但是在宿醉之后突然给他来上这么一封信,对于亚瑟而言无异于读天书。
“即便不用英语,他至少也应该用法语或者德语吧……”亚瑟轻声嘟哝了两句,将那封信收到了床底的小箱子里。
但还不等他把箱子锁上,便听见有人推开了卧室的门。
菲欧娜的声音在房间另一头响起:“这么早就起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到下午。”
亚瑟将小箱子推到床底下,还未等站起身来,便又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只得坐在床上缓了缓:“或许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如果今天下午没有学术委员会会议的话……”
菲欧娜走上前来将外套披在他的肩膀上,旋即自然地坐在他的腿上,如同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摸出封温热精致的信笺。
“这是什么?”亚瑟并没有对这封信笺生出多大的兴趣,他只是猜测:“是谁留给我的告别信?”
“告别信?不,亲爱的,这是一封欢迎信。”
菲欧娜兴奋地搂住了亚瑟的脖子,一想到这个男人将会以何种身份出现在她的北方老家,菲欧娜的心中就忍不住生出一股与有荣焉的感受:“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东西,从你问了无数遍的白厅发出,一封出自外交部的任命书。恭喜你,亲爱的,转过年去,你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