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
“嗯。”
章片裘听明白了:这说明章片裘的一切,都早在潘尼兹的观察之中。
拐了个弯,又到了后院花园,助手停了下来,远处走过来一个人,他忙打招呼:“塞廖尔.伯奇理事。”
塞廖尔.伯奇?
这是谁?
章片裘的历史知识不够用了。
“大维德花瓶应该是个好东西,怎么放门口了?喊人搬到仓库里去。”塞廖尔.伯奇指了指雕像收藏室门口的花瓶,瞥了眼章片裘,目光落到了他的辫子上。
无意识地,他的手也在鼻头挥了挥,做出闻到臭气的模样来。随后,他看向了章片裘手中的箱子:“来献宝的?”
等章片裘回答,助理抢先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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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位馆长64岁了,身材有些发胖但健硕,与英国人到了中年就秃顶不同,他的头发依旧浓密,而满脸的胡子让他显得荷尔蒙极其旺盛,与别的馆长拥有气势恢宏的办公室不同,他的办公室并不大,极为朴素,墙壁上甚至没有悬挂任何真迹,而书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文件,章片裘进来的时候,他并未抬眼,而是继续低头批阅。
“您好,潘尼兹馆长。”章片裘开了口,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控制不住。
第一个照面,章片裘就意识到自己与潘尼兹之间气势上的差距,这种发颤是哪怕用力去压,也压不住的。
潘尼兹笑了笑,将笔放下,身体微微靠后,抬起下颚就这么看着他:“教父唐,你又来了。”
今日,他开了一整天的会议,抬眼那瞬间,眸子却依旧亮得像狼,口吻听不出情绪,但就在这一刻,章片裘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一个‘又’字,挑明了一切。
烛火摇曳,杀机重重。
不过,人与人之间不管悬殊有多大,只要你身上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