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看着都有劲儿,你父母很壮吗?”
“他哪知道他父母是谁,他说他是蒙古人的后代。”
“要不然,取名叫李蒙古吧。”
男人们笑了起来,四个人抬一桶跟在他一米九几如同猛兽般的身躯后头,摇摇晃晃的。
“哎,李,我听说有个小丫头天天跟着你?”
“对,我见过,上次我去唐人街送货,见着那小姑娘了,戏班子的,啧啧,那双眼眸啊,勾人呐。”
“唱南曲儿吗?那是吊人得紧!”
搬完了酒桶,众人们喝着酒又打趣了起来,言语对那姑娘多少有些肆意,一个民间唱戏的,又跋山涉水那么远来了英格兰,黄花闺女是不可能的,如今天天跟着李,图什么?
这娘们,脑瓜子聪明,凭着几分姿色倒知道给自己找靠山。
李微微皱了皱眉。
“翠儿是唱戏的,在这边是艺术家,我跟着章先生去听过歌剧,哼,我觉得没翠儿唱得好,他们的声音是从胸膛出来的,翠儿的声音是从天上来的。”他说道。
姑娘叫翠儿,她说是很普通的名字,寻常苦命人家的女娃娃不是叫翠儿就是叫玉儿的,图个富贵,俗气得很。
但李觉得这名字真好听,翠儿,绿色,浅绿,像春天,像春天枝头的柳叶。
的确天天跟着他。
他练剑的时,总远远站着,提溜着两个温桶,等他歇息下来,便立刻上来手脚麻利地给教他的师傅一杯热咖啡,再给他倒一碗温酒。
练剑的师傅是个法国人,总会眉头微挑,将目光落到她的臀那,又看看李,看得出,垂涎。
李脱下的衣服,她总能第一时间抢在那些老妈子前面,唰唰唰给洗了,也不知是她的手香呢,还是她放了什么东西,李总觉得香喷喷的。
“我不喜欢。”他皱眉道,嗅了嗅:“什么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