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什么仪式之类的吧。”
两位白人看了眼申请表,又看了眼黑布盖着的箱子,目光落到了谢寻晃了晃的钱袋上,他指了指巷子里,两位白人看了看周围,有几户人家倚在窗口。
有钱当然能使鬼推磨。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朝着巷子走去,谢寻紧跟在后,许是脚滑,又许是紧张,他崴了下脚,惹得两白人笑了起来。
“听不清。”
“要不跟上去?”
“不妥吧,跟上去反而会惹那两白人警惕,再等会儿,动静不大说明没事。”
龙舟师傅们竖起耳朵,眺望巷子,他们走得并不远,进去也就约莫二十几步,就在拐角那,只是黑漆漆的看不清。
也就不到两分钟,清瘦的黑影小跑出来,是谢寻。
“那两白人呢?”龙舟师傅翘首看了看,问道。
“死了。”谢寻说着,上了船。
死、死了?
“康师傅,您马上上岸,尸体就在拐角处,你把他们挪到桥底下,守着,注意别让人看到;其他几位随我继续运货,折返的时候把再把尸体捎上,顺道运到海边沉了。”谢寻解释道:“这条巷子虽人迹罕至,但尸体还是运走的好,我们还有四五趟要跑,兵分两路不耽误事儿。”
几位龙舟师傅怔在原地。
黑色的衣服湿透了,腥气四溢,他们这才发现他衣服上全是血,还冒着热气。
腊月寒风,风一吹,凉透了,谢寻打了好几个寒颤后,理了理衣服,轻声道:“请开船吧。”
还挺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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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割喉,另一具心脏位置刀口狠绝,均没有任何反抗动作,可见是处于极度松弛、自信的状态下,被人一击致命。
血流到腥臭的小巷,几只乌鸦掠过。
康师傅将尸体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