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就做好了引潘尼兹入局的准备。
只是,主流的历史上没有记录过。
或许是这件事失败了,四千多件服饰藏品而已,不值得记录;或许是这件事成功了,章片裘在未来几十年里,他的子孙在未来一百多年里,藏到了足够多的藏品,隐藏了下来,不能被记录。
谁知道呢?
不被记录,总是好的,这符合历史。
但此刻的章片裘没有意识到的是,从他决定杀了章老爷夺回圆明园档案那一刻开始,达尔文、进化论、潘尼兹、圆明园档案等这些历史人和物,都围绕他开始述说着故事。
或许,他只在一封他人写的书信上留下极为隐蔽的内容,将来会被一个作者或什么人从犄角旮旯里翻到,窥视到了他这一段波澜壮阔。
谁知道呢?
只要是人民的好朋友,就应该被人歌颂,被人传播,记住他们;只要是中国人的文物,就应该有人看到它们是如何被抢夺,如何被随意对待,又如何藏到了私人藏家的手中。
此时的章片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他只知道这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也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必须做的。
赌上这一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与那潘尼兹斗上一斗。
死了,也值得。
雪花落到他的鼻头。
温默,你在哪里?章片裘心脏扯了扯,隐隐作痛。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以你的能力,既然没找到尸体,那一定活着,章片裘又想。
温默,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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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共产主义的途径和手段是建立人民政权。”温默翻看着《共产党宣言》,边翻看边时不时吸吸鼻涕。
自从受伤以来,身体大不如前了。
“这和章片裘跟我在西西里岛的时候,说得是一样的,人民当家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