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
“罢了,我时间不多,不说这个。”温默深吸一口,踢了踢马肚,马儿挪动几步后,开始说了起来。
专门跑这一趟,最重要的是告诉章片裘务必别让人知道他也掺和了账户的事。
再者,港口清晨过来了轮渡,来这的路上也遇到了运送文物的马队,这和巴雷特带来的消息一致。不仅如此,她路过时还看到了几辆马车上写了:历代皇帝大阅甲胄。
历代皇帝之大阅,代表了皇权的最高级别:军权。而皇帝身上所穿的甲胄,此时居然被洋人们堆到一个箱子里,运到了大洋彼岸。
诉说这一段的时候,温默咬牙切齿,但又无能为力。
“我之前笑话你作假,如今却觉得你是对的,能将价格压低,多多买进来一些,你看看能不能仿些甲胄,皇帝大阅的甲胄装了那么多箱子,恐怕历朝历代的都在里面了。”温默道。
她的语气并不平静,时而需要停下来深深呼吸,才能继续看似平静地往下讲。
“这是我朋友,他与国内的古董店关系很好,你带着这张条儿找他,他会提供消息与你。”温默从包里掏出来一团东西,递向章片裘:“小心点儿,别掉了。”
章片裘接过来,明明看着不大,却极重。
“他告诉我,这些伯爵之类的,他们的东西都光明正大运过来,但有很多士兵会偷偷藏一些,这些士兵会选择在天津的古董店走个买卖流程,再到上海或广州运过来,也有从大奉过去的,走沙俄铁路。”温默说道。
章片裘小心翼翼打开那个布包,上头写了一张地址、姓名的字条,也写了她的一封推荐信,而底下则是一尊金佛。
纯金,不是镀金,且雕工绝佳,看了眼底下,居然是明永乐年间的!
“这可是好东西。”温默见他目瞪口呆。
“当然是好东西,可堪镇馆之宝!”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