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透了点魄力的气息,一看就是聪明人。
不过,鼻子白大了,是个太监。
谢寻是个太监这事儿,倒不是打听出来的,而是许师傅通过他的鹰眼瞧出来的——太监,才会有股没了精气的羸弱。
再加上身上多多少少透着股尿骚味儿。
太监嘛,不管阉的时候是多厉害的老师傅下的刀,都避不开漏尿这毛病。
当时,许师傅只觉得惋惜,如今却很是惊讶。
只见羸弱的谢寻长胖、长高、长壮了不少,最大的变化是气质。
他没有再哈着腰,相反,腰杆挺得笔直。
“李,你对人许师傅太不敬了,这位可是舞黑狮狮头的大师傅。”明明还是个少年,教导起李来却毫不违和,谢寻一手背在身后,居然从奴才样变得有点儿当家的气概来。
一听对方连自己是舞黑狮狮头的大师傅都知道,许师傅的脸色顿时变了。这说明谁盯梢谁,还不一定呢。
“他着枪进门,还挑衅我,就这么把枪丢我身上。”李哇哇边说边比划。
“什么挑衅?”谢寻笑道,余光瞥了眼温默后,心里便有了底,走到一旁弯腰捡起枪后,毕恭毕敬递给许师傅:“我看啊,是许师傅看你是个练武的底子,想看你耍几套。”
这谢寻被章片裘养得真好,奴骨整个都被抽了不说,人是真聪明啊,许师傅边想着边接过枪,又看向李,这傻大个挺忠心的,大块头筋骨好,若能跟着我做……我们那正缺人手。
试试看。
于是,许师傅冲着他冷笑几声,这比嘬嘬嘬都好使。
果然,李再次被激怒。
“什么我耍几套,比划下?”李上前一步,眼睛里能滋出火来。
话音刚落,他将剑扎入地里,碗大的拳头呜呜作响,如老鹰扑鸡,冲着许师傅挥了过去!
许师傅没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