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坐在什么位置上,而是哀家执掌朝政。哀家问你是也不是?”
“是。”对方毫不犹豫地说是。
“哀家且问诸位,你们寒窗苦读,考上进士,入朝为官,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效忠国家,兴盛大明,也是为了施展个人抱负,政治理想,建功立业,受人尊敬之外,还能荫蔽家族,光耀门楣,是也不是?”
“是。”众朝臣毫不犹豫地答道。
“众卿皆乃是景文帝和肃帝在殿试中钦点的精英,同辈中的佼佼者,国家之栋梁,是也不是?”
众朝臣毫不犹豫地答道,“是。”
“众卿都希望国家富强,百姓安居乐义,都希望自己建功立业,低位尊崇。是也不是?”
“是。”众朝臣面面相觑,不知道江月白问的几个问题,目的何在。
“哀家此前在肃帝幼年时垂帘听政,皆勤勉恭敬,主动还朝,所作所为皆为江山社稷,天地可鉴。只要哀家在此,必会抵御外敌,平定叛乱,收复失地,兴我大明!
此时我儿肃帝英年早逝,群狼环伺,南北东西边境告急,众卿应该同心同德,而非内讧口舌。是也不是?”
“是。”
江月白环视一圈,“既然如此,诸位应将心思放在思量御敌之策上,而非被有心之人挑拨。若有不信不服者,皆可辞官。否则,都给哀家闭嘴。退朝!”
众臣没想到江月白会如此强势,皆看向德高望重的周相。
周相目光沉沉,摇了摇头。他不明白太皇太后向来明事理,知分寸,为何要坚持坐在龙座上,惹此争议。莫非她真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午后,江月白召周相觐见。
周相斟酌一番后说道,“太皇太后今日之举与昔日大不相同。朝中对此颇有微辞。太皇太后向来谨慎明慧,请您三思啊。”
江月白淡然出声,“当前情势危急,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