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控制地身动。
“难道宅子还会长了腿自己跑了?那帮匪徒能无中生有拿出地契?无非只是他们暂住而已。讨回公道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至少要等病情稳定一点。该切的毒疮要切,该切的腐肉也要切。还要买足够多的保镖跟在身边。总之,不动则已,要一动能一击即中。”
说完,江月白勾起了嘴角,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如果报官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就被土匪寻机杀了呢?”
身体被人碰到很不舒服,翻个身就碰到别人更不舒服,被人抱着就更更更不舒服。
她笑着,闲散而随意,与之前在天牢里的冷酷霸气截然不同。
李北辰温声说道:“月儿,会有那么一天的。你且说说,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不然老遭罪了。
李北辰见江月白似乎有些失神,以为她因为贸然对自己“动手”而害怕了,捉住她的手:“调皮!朕在说正经事!”
她喜欢项目成功完成后,众人调笑庆祝的欢乐场景,虽然她本人并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她只是特别喜欢这种仪式感。
副驾驶上的徐福海被江月白轻快的笑声所感染,露出微笑。
李北辰用手指戳了戳江月白的胸口:“朕看有的人就不是。生着病还到处乱跑,不也能一击即中嘛。”
李北辰非要带着她睡在养心殿,说是有龙气护着她,这样晚上不容易做噩梦。
此起彼伏,不愿停歇……
谁母胎solo谁知道。
李北辰微笑着看向江月白,眼中温柔:“你很好。世道如长夜,吾道不孤。”
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月白身边悄悄地躺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他们正穿过一条清冷的街道。
鲁迅先生说得太对了,人不能矜持,人不能软弱,要学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