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辰自以为看出来了她的别扭,吩咐徐福海:“明天把这个龙床换成新的。太旧了,睡得不舒服。”
在和妃那里不行,在江月白这里岂止是行,那是很行,特别行。
“都怪你,都怪你~”江月白连声轻呼道。
深远而绵长。
江月白抿嘴笑着看向皇上:“钱财乃身外之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治病要紧。”
给皇帝劝谏那可是个技术活。一不小心就惹大老板生气。江月白想到长孙皇后的劝谏课。长孙老师说,关键之处,在于讲好中国故事。
江月白抿嘴一笑:“从前有个富翁,他从头到脚都得了病,一天都离不开吃药。
“还不是因为皇上~”江月白眉头一挑,娇声说道。
李北辰不明所以地扬了扬下巴,又刁难道:“这个富人要治病,总该要慢慢调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这个病一辈子治不好呢?那还任凭这帮匪徒作乱,不要宅子了?”
江月白没有护住自己,反戳向李北辰,惹得李北辰哈哈哈大笑。
江月白道:“智慧的富翁不会只有一个宅子,也不会把所有的钱都只藏在一个地方,他还有自己的铺子,甚至可能有钱庄,这些都会每天有新钱进账。还有亲戚朋友,还有信誉。东山再起是迟早的事,关键是他要养好身体,慢慢地把病治好。”
把所有的爱意都融入其中。
揉了揉眉头,简单地又回想了一遍明天早朝的计划。
回到宫里,江月白推脱说月事不吉,不宜居于一床,要回桃蕊宫。
“多花钱雇几个侍卫。”李北辰淡定地回答道。他心里明白了江月白的意思。
江月白回以沉默的嫣然一笑。
虽然过程惊险血腥了点。
只要不在聊国事,但凡江月白冲着他嫣然一笑,他无法控制地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