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碌,这能不疲倦吗?」
瞿老夫人眉梢间有冷戾,看向段氏,「二郎的信里,与你说过这些事没?」
段氏轻轻擦了嘴,将绢帕放在一边,神色如常——也就是没有神色,「他都有功名加身了,若他爹不死,已娶妻生子,媳妇既不是他主官,又不是他上峰,二郎倒也不用事无巨细地汇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