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两个字,却饱含了多少疼惜和关怀,以及那藏在她心深处在不经意间流露的爱——是爱吧?他没有会错意吧?
如果不是爱,又怎会因这微不足道的力道,担心他受到伤害?
萧绝微笑着收紧了臂弯,将怀中小人拢得更贴向自己的胸膛,将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发上。
丝丝甜蜜从心田涌出向四肢百骸中扩散,甜得醉人。
坦白说,既使她勉强允了婚事,但直到今天之前,他一直都很怀疑她对他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她的情,藏得太深。总到危急时刻,非要等到他痛的时候,才能隐约地触到那么一点,却又在极短暂的时间里缩了回去。
直到这刻,他才能确定,其实她对他的感情不比他少。
那些自幼飘零的苦,无根浮萍的恨,求而不得的伤心,屡战屡败的不甘,以及永远被拒之门外的无力感……在这一刻通通都烟消云散。
痛过方知爱深,爱过才知情浓。
总要在尝过所有的苦之后,那随之而来的甜,才会那么的特别,甜蜜得让人心酸……
二十里路程,好象只在眨眼间便到了。
马车停驻,萧绝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弯腰钻出马车,望着深黑夜色中远处那一点昏黄:“前面就是驿站了?”
聂宇平站到小山丘上,指着山下低洼处那片房舍:“离这还有三里远,夏正庭住在南院二楼东面拐角那间,驿站外有两处明哨,屋顶以及东西两边墙脚各设了一处暗哨。”
驿道由南往北,驿站背靠小山,后面并无人家,也就是说夏正庭住在临街的拐角处,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便能发现。
东西面都是山,这样布置,是为了防止有人绕道从山上下来偷袭。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以谨慎小心出名的夏正庭。
平县离临安不过七十里,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