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火药味十足。
杜蘅垂头不语。
萧绝怒从心起:“算了,我出去。”
“外面下着大雨呢!”他身体再好,二十里地一路淋过去也是够呛。
何况,还要办事,等折回小
院,谁晓得是什么时候?
“淋点雨算什么,总比被你当狼防好!”萧绝赌着气。
杜蘅一头黑线:“车里够宽敞,何必非要……非要……”挤在一起?
“非要什么?”萧绝的声音更冷了。
杜蘅说不下去,只得沉默。
明明是他动手动脚,倒怪起她来,有这么不讲理的吗?
萧绝更气了,伸手去掀帘子。
袖子被人拽住,回过头,杜蘅对着他无可奈何地笑。
他即使真没带蓑衣,那些忠心护主的侍卫,难道还能让主子淋雨,自个心安理得地披着蓑衣不成?所以,明明就是不想他走,何必矫情找借口呢?
“大小姐,还有什么训示?”萧绝板着脸。
杜蘅垂着眼,俏脸红红的,又顾忌着外面驾车的林小志,半天才吭哧着憋出七零八落的几个单字:“……也……以,但……乱……”
亏得萧绝耳朵好,人又聪明,连猜带蒙的,竟然听懂了。
当即心花怒放地坐回去,心满意足将她搂到怀里,调了个舒服的姿势,信誓旦旦保证:“不乱动,我保证不乱动!”
杜蘅脸红得要烧起来,将脸窝在他胸口,死都不肯抬起来:“你还说!”
萧绝眉眼都透着温柔,眼里闪着细碎的笑意,学她的样子轻声呢喃:“瞧,靠着我是不是舒服得多?”
杜蘅不说话,手却隔着衣裳拧了他一把。
萧绝吃痛,闷哼一声。
杜蘅忽地伸手,轻轻抚了抚那处:“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