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敦已死。”他说的是废话,可他实在无话可说,不知为何,他从可敦身上,竟然联想起裴茗翠,一样倔强地女人,是不是会有一样的结果?
李靖望着那渐渐被落雪覆盖地尸体,说道:“将这二人葬了。”
“合葬?”徐世绩问道。他虽在局外,不清楚内情,可觉得一个男人,救不了那个女人,肯为那个女人去死,那种感情已是极为真挚。
李靖道:“分葬吧。”他没有解释理由,起身离去,徐世绩略有不解,却不违背李靖的意愿。等处理完草原地事务,又寻到李靖,见到他坐在营中,不知道想着什么,随口问道:“李将军,青衫好像认识你。”
李靖点头道:“不错,他和我……算是旧仇。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不少。”见徐世绩点头,李靖感怀道:“这人姓李,当年也算是西京的有才之人。当年我师承律明月……”徐世绩轻‘啊’了声,暗想怪不得李靖枪法如神,原来师从北齐第一名将,可心中又有惑,李靖看出他的疑惑,说道:“我才出生一年后,斛律明月已死,你想必很困惑我为何说是师承斛律明月。”
徐绩连连点头,“想李将军的舅父韩擒虎将军身为北周名将,你却向北齐斛律明月习武,真的让人大惑不解。”
李靖叹道:“我舅父身为北周名将,一生可说战功赫赫,眼高于顶。但在律明月手上却吃了不少败仗,输的心服口服,亦对律明月极为敬佩。可惜他们各为其主,不然说不定已成挚友。当初律明月杀败北周兵马,也曾差点将我舅父斩于马下,可因惜才,饶过我舅父的性命,是以我舅父一直感激在心,在斛律明月尚在北齐的时候,他知事不可为,一直劝周武帝莫要伐北齐,只说北齐斛律明月一日尚在,北周终究不能胜过北齐。后来律明月被太平道奸计所害,又遭到数百高手诱杀而死,他的长子斛律武都陪父战死,次子斛律须达却侥幸逃生,被我舅父所救。可律须达受伤太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