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之间的距离毫无间隙了。
顾绵的脸被他的胸膛半压半摩擦,生热,耳根子也热,幸好后面窗户有吹冷风进来。
季深行看着她,静静地,移不开视线。
顾
绵不适地抬手想推开一点距离,纤手被他温热的大手包住。
“刚才妙妙在,你都听见了?”
顾绵抬头看他,见他皱眉,看来他真的不想她听见。
季深行盯着她的眼睛一会儿,语气认真,“顾绵,如果那天在酒店我和妙妙发生了什么,今天我和她的对话不会是这样。”
顾绵知道,能感觉出来,他和林妙妙没有身体关系。
那又怎样?他的心的确为林妙妙彷徨过,那些谎言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概季深行也知道他此刻心里想什么。
捧起她的脸,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认真询问,“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辛苦?”
一瞬间眼睛就热了,顾绵不回答。
微微叹息,他的薄唇亲上她眼角的泪,手指摩挲她细软的脸部肌肤,“抱歉,绵绵,三十六岁的我本该把二十六的你护得好好的,无忧无虑,免你惊苦,可恰恰,是我给你了最大的伤痛。我一直明白,但人有时候犯贱,一边明白一边还在伤害。人生里,我谈过两次恋爱,和妙妙,和你,中间那十几年基本是找女人解决需要。”
顾绵听他慢慢诉说。
季深行唇贴着她的额头,“和妙妙太刻骨铭心,不是她给我刻骨铭心,是那段经历让我的心垮了。和你,我们算是婚后恋爱?有点仓促,日子很静,细水长流一样,四年前我不够重视,四年后妙妙回来我依然迷失心智,是我混蛋,太混,你想离开我,正常人都会想离开我。”
说到这里,他自嘲抿一下唇,的眼睛也是湿的,深深的无奈在里面。
“我庆幸峥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