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见过俞放鹤一面,但他非但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反而救了我一命。”
俞佩玉道:“救……救了你一命?”
胡佬佬道:“他救我的时候,也许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但等他知道我就是胡佬佬时,也没有后悔的意思,只是劝我以后少得罪些人。”
她摇着头叹了口气,道:“像他那样的好人,现在的确已不多?他若是提起这件事,我老婆子就算没良心,也不会对他为难的,谁知他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反而以为真的和我老婆子有什么仇恨,你们说,这是不是怪事?”
朱泪儿眨着眼道:“这俞放鹤若真是别人冒充的,那倒真有趣极了。”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偷偷去瞧俞佩玉,俞佩玉的脸上却像是已戴上个面具,完全没有表情。
朱泪儿眼珠子一转,又道:“你既已知道这秘密,为什么不想法子揭穿它呢?”
胡佬佬叹了口气,道:“你莫以为这俞放鹤是很好对付的人,他虽然是个冒牌货,但以我老婆子看来,武功比那真的俞放鹤还高得多。”
朱泪儿道:“可是他从来也没有出过手呀。”
胡佬佬道:“就因为他从不出手,所以才可怕,我老婆子就一点毛病也没有的时候,也不敢和他这种人动手的。”
朱泪儿笑道:“难道他武功还能比你们十大高手还高么?”
胡佬佬道:“江湖中人瞧见那些大门大派的掌门,都很害怕吗?”
朱泪儿道:“嗯。”
胡佬佬道:“但这些大掌门瞧见咱们十个老家伙,也害怕得很是吗?”
朱泪儿笑道:“就算不害怕,也一定头疼得很。”
胡佬佬叹道:“可是咱们这十人,也并不像别人想像中那么厉害,这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老婆子从来也不敢小贝了仕何人,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朱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