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欲言又止。白袍人续道:
“姑娘果真是沈庄主的爱女,又怎会被武啸秋收为留香四艳呢?
裸女依旧没有开腔,但一双皓手已自赵子原肩上缓缓收将回来,她一离开赵子原的身子,赵子原灵台登时清醒许多。
适才他神思虽然有些恍惚,但白袍人之言仍然听得十分清楚,内心因之震惊非常,暗道那山西白石山庄沈庄主一生慷慨任侠,在武林中地位极高,武林有事,只要沈庄主一句话,十分难题便有七八分能够得到解决,想不到他的女儿竟会沦落以至于此,不禁为之才满腹疑团。沈烷青低声道:“爷台还是不要追究这些的好。”
白袍人情知一时绝对无法弄明白她被武啸秋囚制利用的始未经过,遂自墙角捡起她的衣物,沈浣青一手接过,迅即把衣服穿上。
这会子,地窖上面忽然传来一阵叱咤声音,紧接着轰然一声暴震亮起,似乎有人发出了内家劈空掌力。
白袍人喃喃道:
“又有人闯进祠堂来了,武啸秋似还没有退走哩……”
话犹未尽,只听一道低沉的喝声道:
“姓武的,顾某此来为的要向你讨一个人——”
另一声阴森的冷笑道:
“你是什么东西?敢用这种口气对老夫说话?”
那低沉的声音道:
“昨日顾某遍闯留香院四厢,独不见东厢沈姑娘芳踪,后来从尊驾的一名手下口中获知……”
那阴森的声音道:
“据说天下无不能在武院主的寒贴摧木掌下走过十招,反正顾某是早已豁出了这条性命,武院主你动手吧。”
赵子原一听那声音,只觉甚是熟稔,一时之间不觉怔住,自语道:
“原来是顾迁武顾兄,他也来了!”
他目光扫过沈浣青面庞,发觉她的脸色变得异乎寻常的惨白,竟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