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名远播天下的留香四艳之一么?”
轻纱美女不答,转眼白袍人道:
“这位爷台——”
白袍人冷冷截口道:
“武啸秋若图驱遣美女以色相诱惑老夫,那么他是白费心机了。”
轻纱美女笑靥满面,道:
“贱妾从未遇到不为我色相所动的男人,爷台此言未免言之过早。”
玉臂微动,身上轻纱尽褪,火光照在她赤裸白皙的妖躯上,宛如一尊白玉雕像,令人心硅摇荡,血脉贲张。
赵子原只瞧得面红耳赤,全身血液几乎凝结住了,连忙移开目光。
那裸女款款向赵子原行去,举手投足间甚是诱惑迷人,赵子原隐隐闻到一股馥郁的幽香,自对方裸露的胴体发出,她愈走愈近,香泽愈是浓厚,赵子原不觉心猿意马起来,心子扑扑狂跳不止。
白袍人微哦道:
“原来武啸秋授意你诱惑的对象,居然是这个姓赵的青年人……”
赵子原迅地盘膝坐在地上,不住调元运息,吐纳呼吸,那裸女媚然一笑,突然倾身往赵子原怀中倒去。
她赤裸裸的肉体缠在赵子原身上,双手箍住他的肩肿,赵子原登时感到全身柔软无力,竟然无力摆脱。
白袍人冷眼在旁观看,并不加以阻止,似乎欲观察他的定力如何,有无办法抵制女色的诱惑?
豆大的汗珠自赵子原两颊滚滚落下,上半身也剧烈的摇晃起来,白袍人意识到他正极力向心中之魔抗争交战。但力量已显得微乎其微了。
白袍人点一点头,猛然出声道:
“姑娘放手。”
那裸女恍若未闻,仍然紧紧缠在赵子原身上。
白袍人沉道:
“你是不是山西白石山庄沈庄主的独生爱女,沈浣青姑娘么?”
裸女娇躯一震,微抬螓首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