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式表道:“不但箱中的药草,俱是难得之物,便是那几张药方,虽不能解南宫世家之毒,却也俱是解毒的妙方……”
任无心躬身谢了,将衣物药箱俱都接过,道:“田姑娘请稍候在下,在下不出半日即回……”
匆匆一揖,转身去了。
施翠峰微叹道:“这位相公当真是个绝代奇才,行事之奇,更令人莫测高深,便是老夫这样的老狐狸了,若非瞿兄说明,也万万猜它不准。”
瞿式表将目光凝注在洞窟之外,缓缓长叹道:“但望那南宫夫人也捉摸不透就好了……”
悠长的叹息声中,仍不禁蕴藏几分忧虑。
任无心匆匆掠出那神秘的洞窟之外,身形毫不停顿,迅急的往四下搜索起来。
他身法快如闪电,目力更是异于常人,不到盏茶工夫,便将周围数十丈方圆之地,全都搜索了一遍,确定了四下确无人迹,于是在落满白雪的枯草地上,作出了许多践踏的痕迹.令人看来,仿佛有许多人自洞中走出。
然后,他便将手中的物件,零落的抛落在两旁的枯木草丛中。
地上的脚迹有去无回,再加上这些零星之物,看来仿佛是洞中之人,已离洞迁往他处.行色匆忙之中,自难免遗落许多物件。
他直将这些痕迹远布至里许开外,又仔细地检查-遍,确定大致看不出什么破绽,方自松了口气,飞掠而回。
最后,他更将本是掩饰洞窟入口的枯草、藤萝,以及山石等物,故意抛得四下飞落洞中已无人,洞口何需再要掩饰之物。
他纵然身手奇快.动作迅速,但将这一切做完.仍不免花费约摸三两个时辰。
此刻,日色早已隐入西山,穹苍星疏.夜色也已颇为沉重。
瞿式表、施翠峰伴着田秀铃在洞中相候。
他俩俱已将近古稀之年,是以也不避嫌疑,取了些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