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看的呆了一呆。
只见田秀铃转了转眼皮,一躬身道:“棋儿在此,静候相公的吩咐。”
瞿式表接口笑道:“任相公,看田姑娘装得可还有几分像吗?”
任无心拊掌笑道:“像极像极,只怕纵是南宫夫人来了,一时也看不出破绽。”
转向田秀铃长身一揖,接口道:“如此只是委屈了田姑娘。”
田秀铃道:“以玄光道长那样的身份,还能委屈做百代大师的随从,贱妾如此又算得什么,任相公你切莫放在心上。”
任无心叹道:“我等力虽不能胜得南宫夫人,志气却远盛于她,好歹也可和她拼上一拼,纵不能胜,也要将她拖垮。”
语声微顿,突又接道:“在下还有些需用之物,要烦两位费心取来。”
施翠峰、瞿式表齐声道:“但请相公吩咐。”
任无心目光微转,屈指道:“烦两位将几件穿过的衣袜,包在一包,再零星取几件医师常用之物,最重要的是,还要将几种珍贵的药物,以及几张药方,锁在一只铁箱中,一并取来。”
瞿式表道:“什么药方?”
任无心沉吟道:“最好是各位苦心研究用来化解南宫世家毒性的药方,但却已都是废弃不用了的,那铁箱也必需要十分精巧.教人一看便知道是置放贵重之物所用。”
施翠峰呆了一呆,犹自茫然不解,瞿式表却已了然道:“相公要用之药,莫非是要将南宫世家中人诱入歧途吗?”
任无心颔首道:“正是。”
瞿式表笑道:“这个容易,老夫这就去为相公取来。”
他匆匆向施翠峰解释了几句,便拉着他一齐去了。
果然不出片刻,他两人已将应用之物备齐,那铁箱上还嵌着些珠宝。
施翠峰笑道:“这铁箱乃是京城石老先生家传之物,他还有些舍不得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