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衣少女没有那白衣人的忍耐工夫,眨动了一下大眼睛,滚落下两行泪水,道:“我受了伤。”
铁拐婆婆伸出手去,扶住那黄衣少女,道:“雪儿,伤得很重么?”
黄衣少女点点头,道:“伤得很重。”
右手一松,啪的一声,长剑跌落在地上。
铁拐婆婆急道:“雪儿,伤在哪里?”
黄衣少女整个的人,已然躺在铁拐婆婆的怀中,似是已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
但闻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伤在腰间。”
她这一句话说得声音很小,但厅中一片静寂,人人都听得十分清楚。
凝目望去,果然一片鲜血,湿透了那姑娘的柳腰,红血透出了鹅黄色衣裙。
铁拐婆婆抱起雪儿,两道充满着愤怒的目光,投注在那白衣人的脸上,道:“你伤她如此之重,这笔血债你必得偿还。哼!如若雪儿伤势有变,连你那残废的师父,也脱不了关系。”
白衣人仍然是一片冷漠地说道:“我已经警告过她,她一定要插手其间,我们两个之中,必然要有一个受伤。”
铁拐婆婆接道:“但她手下留情,只刺伤你的左臂,你和伤了她的要害。”
白衣人缓缓说道:“我说过,不论是谁,也不论有什么后果,谁想阻拦我报仇,他都将付出血的代价。”
铁拐婆婆怒声喝道:“野小子,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么?”
白衣人平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但闻雪儿柔音细细地说道:“婆婆,不要怪人家,只怪我学艺不精罢了。”
铁拐婆婆两行老泪缓缓流下,道:“是老身害了你。”
雪儿躺在铁拐婆婆的怀中,摇头接道:“也不能怪婆婆,咱们走吧!”
铁拐婆婆道:“老身要替你报仇,先宰了这小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