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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瑞山举杯劝道:“大师、道爷,请进一杯水酒。”
那灰衣僧人冷冷说道:“贫道受戒,酒不沾唇,施主美意谢领了。”
侯瑞山道:“两位道爷?”
左边一个道人答:“贫道等进食不久,腹中并不饥饿。”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三位和尚、道士别扭得很,大约他们远离红尘,不畏官府中的厉害了。”
但见崔重山对那和尚一抱拳,道:“大师在哪里清修?”
灰衣和尚道:“贫僧修行脚,天下寺院,皆可驻锡。”
左良平暗道:“和尚很老练,竟不肯说出在哪里出家,跑了和尚,跑不了寺,他如不肯说出来,自是无寺可寻了。”
崔重山道:“大和尚好像和人生气啊?”
灰衣僧人道:“老僧一个出家人,被官兵折腾了半夜,如今还不肯放走,自是难免叫人火大了。”
侯瑞山道:“大师不用生气,在下一会儿责罚他们,替大师们出口气。”
灰衣僧人道:“那倒不用了,而且官兵甚多,哪两人把老僧带来此地,老僧也记不得了。”
侯瑞山道:“大师世外高人,想必是不愿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灰衣和尚原本很冷漠的脸色,被侯瑞山几句话说得大见缓和,道:“施主过奖了。”
侯瑞山道:“大师和两位道爷请进素斋,在下还有事请教。”
灰衣和尚道:“老僧对江湖事知晓不多,只怕是无法帮助施主。”
崔重山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师父出身少林,是么?”
灰衣僧人沉吟了一阵,道:“不错。”
崔重山道:“请教法号?”
灰衣僧人道:“僧法名知禅。”
崔重山指指侯瑞山道:“这位侯兄弟,虽是在公门中办事,但对咱们武林道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