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带着李寒秋、左良平,行入后院花厅之中。
不大工夫,侯瑞山带着崔重山,和一个身着灰色僧袍的和尚,及两位中年道士,行入花厅。
侯瑞山让几人落了座,欠身说道:“军士们不识武林高人,把诸位请到督府,委屈了诸位,兄弟这里先谢罪。”
李寒秋等也欠身还了一礼。
崔重山轻轻咳了一声,道:“军士们办的公事,侯兄也不用放在心上了,但不知把我等召集于此,有何见教?”
侯瑞山道:“兄弟已要他们备下酒莱,和诸位喝一杯,一来请罪,二来还请大师,道爷和三位兄台帮忙。”
崔重山道:“官衙中事,兄弟可是一窍不通,侯光有什么事,先请说在当面,兄弟能效力,绝不推辞,不能效力,也会把它说个明白。”侯瑞山沉吟了一阵,道:“这个兄弟知道,兄弟绝不敢以督府班头请几位帮忙。”
崔重山道:“那很好,什么事,侯兄,先请说出来吧!”
侯瑞山低声说道:“兹事体大,如是有了差错,兄弟固然要祸连三代,但对江南武林道上的朋友而言,也是极为不妥。”
崔重山道:“侯兄说的这般严重,自是大为不妥.”
侯瑞山叹道:“一位奉命出巡的钦差大人,在金陵被人绑架而去。”
崔重山呆了一呆,道:“有这等事?”
侯瑞山道:“不错,大人圣眷正隆,如是出了差错,督府大人,也要株连全族,兄弟迫不得已,才请诸位插手其间,帮兄弟一个大忙。”
崔重山面色沉凝,道:“江南道上的人,也闹得太不成话了,怎么连钦差大人也敢绑架?株连所及,整个武林都会受累,侯兄心目中可有一点眉目么?”
说话之间,酒菜已送上。
那灰袍僧人和两位道人,入得花厅之后,始终未发一言,酒菜摆上之后,两人也不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