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龟裂了,湖泊干涸了,百姓日日求神、夜夜拜佛,道士们焚香沐浴,连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祈雨道场,嘿!日日晴空万里,夜夜星斗满灭,没雨就是没雨,着实饿死了不少人!
“这几年风调雨顺,日晴夜雨,老天爷待人真是不薄呢!”
“是啊!苍天见怜,菩萨保佑。”
老年渔夫的口中“见怜”二字,可能就是指十午前那场旱灾而言。他身受其害,恐怕是余悸犹存。
“老人家,你贵姓?”
“我姓陈,耳东陈。小哥儿,你呢?”
老年人多半是寂寞的,有人能陪他天南地北的闲聊聊,这是求之不得呵!
“我姓麦,大麦小麦的麦。”少午人还恐对方听不懂,他又加上了一句:“做面粉用的麦。”
“姓麦?”
陈姓老渔夫突然睁开了一双老眼,他紧紧地看了那位姓麦的年轻人好一会,觉得有似曾相识之感。
“陈老丈,你怎么啦?”
陈老丈恍惚迷离的道:“哦!我是在想以前的那位‘先生’,他也是姓麦。”
麦姓少年的心头突然震动了一下,他说:“那位麦先生也住在你们的村子里吗?”
这是违心之论,他是明知故问。
“以前是的。”
麦姓少年有意追问下去。
“陈老丈,你是说以前?”
“是的.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样呢?”
“麦先生为了一只玉如意而出了事,唉!”
陈老先生的脸顿时黯了下来。
“玉如意?玉如意又怎么样了?”
麦姓少年压着激动的心情。
“事情是这洋的,二十年前的一天,李家村有一个渔民叫……李四狗,李四狗在太湖中网到了一只小箱子,他自己打它不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