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条蛇反身噬人,才出手援救。”
洪三钧空目地觑了对方一眼,接着冷冷地说:“说不定那条蛇为了自保,迫不得已,才……”
“不!绝对不是。”麦无铭接口说:“那条蛇的速度奇快,它原可以逃去的,但当听到令弟口哨之声,倏地转头反扑。”
“那蛇伤到了人没有?”
“当然没有。”
“是你把蛇给击毙了?”
“不错。”
“蛇既然没在伤到人,你为什么非要将它击毙?”
“防患于未然。”麦无铭说:“我不杀它,它必伤人。”
“谁说的?”洪三沟悠悠地说:“它受了委屈,难道连吓唬吓唬那顽赖的孩童也不可以?”
麦无铅听了又是一怔,他强声地说:“这怎可能?鳞介之属,哪县灵性。”
“怎么不可能?要知道那条虫蛇久经训练。”
麦无铭摇摇头说:“我不相信。”
“你可信蛇懂言律,并且听人指挥?”
“这点我相信。”
“哪你怎知我老三不会及时地再吹出口哨?”
“这……”
“还有。”洪三钧继续地说:“就算它咬到了人,那也属教训、惩诫,我家老三身有解药,你又怎知道他会任由孩子死去?”
洪三钧能说善道,他说的全是道理,虽然这道理有些牵强,有些不正,但麦无铭却是无从反驳,奈何。
“这……”
他只有发出了第四个“这”字。
“有理走遍天下。”如今,谁有理呢?麦无铭已经成了一个挨打的局面,至少在言语上是如此。
洪三钧得理不饶人,其实,就是无理,只要有人犯到了他们,他们兄弟也决决不会饶人的。
“你既然接连伤了我家老三的宠物,当该有个交待,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