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方是有心,抑或是无意,麦无铭既来之,则安之,依旧昂然的迈了进去。
里面说是一个广场,毋宁说是一块荒地。
它没有围墙,没有栏栅,四周皆是杂树,皆是野草,而且杂树荆棘,野草过膝。
五人像折扇一般地站了开来。
麦无铭是扇柄,洪氏兄弟当然分散着似扇叶了。
洪三钧说:“麦大侠真信人也,但是,今日前来赴的,可曾作成如何打算?”
麦无馆摸不透对方的用意何在,是以两可地说:“那该看贤昆仲的意思了。”
洪三钧脸无表情地说:“阁下讲理否?”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在下不是千里而来了么?”
麦无铭睿智,他不予直说,远远地绕上一个圈子,到头来任谁都知道他所答之辞。
“那你是好管闲事的了?”
“不平之事,人人都会插上一手。”
“嗯!”洪三钧老奸巨滑,他抽丝剥茧地说:“你是看见我家老三欺人在先,还是对方捕捉蛇豸在先?”
“这……”
麦无铭听了不由怔了一怔,他舌结了。
洪三钧是捕蛇老手,他打蛇随棍上,而且还在七寸之处。
“这么说,理亏的该不是我家老三喽?”
“话是不错,但孩童无知……”
洪三钧立即接过了口。他依样葫芦地说:“话是不错,但孩童诸多兜捕,诸多扑击,万一老三的那条虫蛇给对方弄死了呢?”
“这……”
麦无铭还是感到语塞。
洪三钧咄咄逼人的又在开口了。
“再说,阁下可看见和老三纵豸伤了人么?”
“有!”麦无铭终于找到理由,也有了说话的余地。
他喘出了一口气说:“在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