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子大刀一挥,狠狠劈落。
当,大刀劈在流星锤上,禹封城纹风不动,猿妖却是虎口发麻。它暴跳如雷,又是一刀,禹封城仍是举锤相迎,刀锤相交,火星四溅,老甲鱼却矮了一截,双脚深深陷进地里。
“爸爸!”禹笑笑脸色发白。
“呵!”简怀鲁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说,“老甲鱼,这猴子就交给你啦!”
“喂,吹花郎,你还真会撂挑子!”老甲鱼哇哇大叫,举着铁锤左遮右拦,老猿妖就像一个铁匠,举起大刀卖力敲打,嘴里发出连声狂呼“你没有甲,你没有甲……”
简怀鲁呵呵一笑,转身上楼。禹笑笑跟在后面心惊肉跳,她不时回头张望,几句话的工夫,地板已经没到了父亲的胸膛!
少女不胜担忧,但见吹花郎镇定自若,又不觉紧跟上去,楼梯破破烂烂,千疮百孔,许多地方只剩了一线石梁。
身后轰隆连声,叫人心惊胆战,禹笑笑忍不住回头再瞧,却给楼梯挡住了视线,只见猿妖的大身子晃来晃去,可是看不见父亲的影子,老猴子的吼叫一声大过一声,老甲鱼却始终一声不吭。
方非也觉心惊,忍不住问:“简伯伯,这猴子干吗老说‘你没有甲’?”
“它还没成气候,只会说这一句人话!”吹花郎话音未落,一个东西直蹿上来,活似一发炮弹,轰隆撞穿楼梯。众人低头看去,那东西灰头土脸,不是禹封城是谁?他横在那儿,身上两道铁索,绑得严严实实。
“爸爸!”禹笑笑失声尖叫。
“闺女哇……”可怜人叫声凄惨,脸上却是笑嘻嘻的,叫完这句,还冲女儿吐了吐舌头。
少女不觉发呆,这时一股大力从下扯来,楼梯轰然垮塌。禹封城夹在石块中间,顷刻不见踪影,只听老猿妖大声咆哮:“你没有甲,你没有甲……”
“爸爸!”禹笑笑白了脸,不顾楼梯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