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
“凭什么?”申田田气冲冲跳了起来,“他可是我儿子!”
“你看着小容!”吹花郎苦笑一下,“我要去了天狱,你得把孩子养大成人!”
“什么……”申田田好似挨了一拳,脸色惨白如死,“你要违犯禁飞令?”
“嗐!”禹封城拍了拍老友的肩膀,“吹花郎,我可是天狱的老房客,那儿我比你熟得多!”
“爸爸!”禹笑笑惊叫起来,“你也要……”
“非犯不可……”禹封城挠了挠头,“那也没法子!”
“老禹!”简怀鲁叹了口气,“你没那个必要!”
“这话我可不爱听!”禹封城伸出小指,掏出来一坨耳屎。
“蠢材!”申田田发怒,“你进去了,笑笑怎么办?”
“女狼神!”禹封城笑着瞅她一眼,“那就看你的咯!”申田田一愣,不由默默点头。
三人曾经并肩作战、生死早已看破,但凭只言片语,就能心领神会。申田田明白,这两个男人一个交代后事,一个托付女儿,都已决心孤注一掷。这决心一下,任凭天崩地裂,也不会动摇半分。
“简伯伯!”方非大声说,“我也去!”
简怀鲁看他一眼,摇头说:“不行,你呆在这儿,到了时间,我们不回来,你就自己去拜斗!”
“不!我非去不可,简伯伯,我已经飞起来了,我……”
“听着方非!”简怀鲁伸出一手,按住他的肩头,“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一个度者,你的命不止属于你。”他深深看着少年,露出一丝笑意,“你飞起来了,我还没恭喜你呐,苍龙方非!我始终认为,假以时日,你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道者。只不过,决不是今天晚上!”
“来日方长!”禹封城吹了一声口哨。
“简伯伯!”方非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