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充当一下背景色,抱着吉他摆几个忧郁的POSE,名字叫做“女主唱的男朋友”。
而怪兽和张沐尔,简直连当背景色的机会都没有,只被寥寥几笔带过,叫做“乐队的其他两个成员”。
那个白痴女记者甚至给她的文章取了这样一个题目:一段用音乐注解的爱情。
虽然我们中间没有一个人曾经明确地提出对这篇报道有什么期待,不过可以肯定,张沐尔和怪兽都有些失望。
“我们还是没有出名。”张沐尔有天感叹。
图图敏感地看了他一眼,怪兽咳嗽了一声,张沐尔也就嘻嘻哈哈地岔开了话题。
那天晚上我送图图回家的时候,她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毕竟那个白痴女记者又不是她找来的。
“林南一,你说,我是不是特爱出风头?”她问我。
我只好温和地回答:“爱出风头又不是什么错。”
她跳起来:“那你的意思就是是咯?”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沉声说。
“无理取闹?”她的音调走高,“林南一你说我无理取闹?”她狠狠地推我一把,“那好,我现在要回家,你给我站在这儿别动,不然,我就无理取闹一回给你看,你信不信?”
说完她转身跑了,飞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我没有去追。居然。
第二天,图图没有来参加合练。
接下来的两天,也没有。
我甚至怀疑我再次把她弄丢了。不过怪兽和张沐尔分别给她打过电话,她倒是接了,气哼哼,说某个人不跟她道歉她就不来。
“不来就不来。”我也生气,“还反了不成?”
张沐尔自责地说:“都怪我。”
“怪你什么?”怪兽瞪他。
“怪我想出名想疯了。”张沐尔就差没有抱头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