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中有从鉴宁来的,他们喝酒聊天的时候说起你二伯了……”
“我二伯?”
“就是权力呀!还说了你姐夫权虎,说权虎在鉴河的一个地方跑运输呢。我一听,这帮人肯定认识权虎呀。今天下午我跟菲菲一说,菲菲就说要去找你……”
菲菲插嘴上来,也是一通诉苦:“你们学校可难找呢,我跟交警打听交警都说不清楚……”
保良愣着,心里不知是希望还是失望。尽管姐姐仍然下落不明,但好歹有了一丝线索,这毕竟是姐姐失踪后第一次有人提到鉴宁权家,提到姐夫权虎,提到权虎的大致去向。
他问李臣:“那些客人你认识吗?”
李臣说:“有一个马老板我牛熟不熟,以前到我们这里来过。”
“你知道到哪里能找到他吗?”
“不知道,估计他以后还能来吧。来了我马上告诉你。”
李臣话到此处,怕客人或经理找他,不敢久留,匆匆跑回夜总会里去了。保良冲他顷刻消失的背影喊了一声:“哎!”却不知喊他还想说些什么。
菲菲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姐姐肯定在鉴河哪个地方跟你姐夫在一起呢。你要不要去找?我陪你一起去啊!咱们就顺着鉴河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找,肯定找得到的!”
保良低头思索:“鉴河,好几百里长呢!”
保良知道,现在惟一能够找到姐姐的地方,不是延绵数百里的鉴河沿岸,而是这座“焰火之都”!那个可能认识权虎的马老板,也许还会来这里喝酒取乐。
有了这个线索,保良每天晚上都要给李臣去个电话,询问那个马老板是否再次光顾。他回家把这事向父亲说了,父亲听罢,沉思半天没有吭声。保良在父亲那张闷声不响的面孔上,看不出他心里究竟想些什么。
周日的晚饭以后,保良回学校去,父亲送他出了院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