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尝试了几回去修炼内景。
但无论如何费劲琢磨,神思总是莫名存着些微异样,这是此先在洞天修行时候未曾有过的事。
这亲身一试,才知道书中所言果然无差,洞天主人的道终究并非天地大道,两者间还是隔了一层。
如此计算一番,洞天当中虽有光阴之利可供驱用,但真个修行起来,实则效率还不如置身于现世之中。
至道幽玄,妙化无端,倒也的确名不虚传。
见陈珩如此开口,遁界梭倒也不感意外,咳嗽两声,笑着摆手道:
“这是自古以来不知多少高功羽士摸索出来的道理,哪能有例外?不过既已经功成,你之后又有何打算,可还要留在虚皇天内?”
这话一出,连一旁百无聊赖的五炁乾坤圈亦是支起耳朵来,不由凑过来了些。
自陈珩离开宵明大泽后,他先是斗崔钜,败陆审,收回了葛陆的失地,后又一路不停来到虚皇天中练真水,期间又见识了不少陈氏内事。
诸般事情说来虽不少,但实则距离胥都天的那场丹元大会,还足有五十余年的光阴。
这倒也是因求取合练法出乎意料的顺利,并未有什么波折。
且因有眼前这座至等的仙道洞天相帮,在“渐法九还”的修行上,也没耽搁什么光景。
“五十年……”
陈珩暗暗思忖,虽练内景与修行太乙神雷都并非一日之功,但整整五十年,也勉强算是充裕,并非不可以去尝试。
而遁界梭所言无差,如今一切事毕,再徒留虚皇天也是无用。
莫说还有陈象先这位大兄在前。
其实对于虚皇天鼎命和所谓太孙一事,陈珩自始至终都是心头有数。
他的根基终还是在胥都,在东弥州的玉宸,而并非是眼前的这座神道天宇。
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