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晃眼数十载过去,想来此人也不会是在原地裹足不前,在将来的那场丹元大会上,必会有此人身形。
而同样的,如瘟癀宗阴无忌、怙照宗顾漪,这几位也皆有过此等事迹,曾闻名当世。
若再加上各宗各派那些为等待丹元大会,而刻意压抑了修为进境,迟迟不去突破元神的老牌金丹……
如此一来,将来那场丹元大会必是激烈至极,要斗个天翻地覆!
而九州四海英秀群出,若众蛟隐浪,正待纵跃直上天门。
因一时成就而怀轻懈之心,只怕要被扯下云头,大志难图!
“看来若想稳得丹元大会上的造化,不仅当修成太乙神雷,还应尽量将道行推进到金丹三重境上,练出内景来,以削减将来变数。”
此时陈珩信步走出心腹,挥手收了几张他缴获得来的护法阵图,然后足下腾起一道清烟,就缥缈升至了云空之上。
纵目望去,清流湍激,山形崔嵬,依旧是风光大好。
而在遥遥看得云上那道身影后,在周遭自行看护的山精水怪们亦是知晓陈珩已然出关,纷纷发出欢呼之音,接二连三上前庆贺。
陈珩微微一笑,令五炁乾坤圈取了些法钱在身,一一散过去。
待这些小精怪领了赏赐,兴高采烈的躬身告辞后,他也是索性盘坐云头,双目微闭,将这洞天三十年来的所获一一梳理清晰。
直至三日之后,这才重新掀了眼帘。
他将功行一收,随袖袍当空一荡,便敛去了头顶的那一片氤氲烟云。
“如何?”一旁的遁界梭问道。
“传言非虚,金丹三重的炼内景之功,果然难在此地进行,如处雾中观日,神光昏翳,恍惚当中寻有象,自是艰难。”
陈珩摇一摇头,答道。
在过去三日当中,他不仅是在梳理一身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