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
法持神瞥他一眼,似认出了老猴身份,脸上有一丝讽笑:
“只要陈玉枢取走两物,我便舍了本元精气,用泥刑偶去解他身上大咒。”
老猴脸露狐疑之色。
“子定人头、琅嬛造玉。”陈玉枢声音在一旁响起。
老猴慢慢扭过头去,见陈玉枢眼底一片漠然,他怔了片刻后忽拊掌大笑起来,前仰后合。
“好呀,好呀,这才是我辈中人!”
老猴不胜欢喜。
法持神冷眼看着这幕,正中那颗神首呼出口气,感慨自语道:
“我是难敌陈裕了,既他已注定是要夺我基业、坏我大道,那与其是挣扎流亡宇外,做些无用功夫,倒不如行个趣招。
看你今日模样,我这断指饲狼之行,应是有些意思了。”
老猴见陈玉枢活命有望,忙帮腔一句:“恕我直言,不知事后神王会不会应诺呢?”
“空空道人的猴子猴孙,你怎敢如此僭越?我尚不屑去欺瞒小儿,且大戏已由我搭好,便没有再拆的道理。”
法持神声音淡淡:
“你也有些道行在身,我早将这誓一字字刻在金印上,定了道契,你一看便知。”
老猴将信将疑运起神目,凝神望向那片已成火海的墨画,等得半刻后才疑道:
“我尚不明,神王为何要将这心血用来玉枢身上?神王所修大道似并非占验罢,莫非是看出了什么,才做此施为?”
法持神不答。
而此时一直沉默的陈玉枢忽开口道:
“我若做那两件事,虚皇天内将无我立锥之地,神尊既想见父子相残的戏码,那也应给我些活命之望,助我逃出虚皇天。”
法持神一讶,祂此时三首都是在发笑,轻轻拍掌道:
“没想到,我与陈裕斗了这么多年,他的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