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要同我站在一处,还求到了本尊的头上?”
在笑过后,法持神又是摇头:
“如今我与你父对峙正紧,无论哪方,都难抽调出多的人手来,否则漏口一开,局势便难免崩坏,我与陈裕那决胜一战就将提先。”
不待陈玉枢开口,法持神又道:
“不过我在宇外还有两个家将,因先前叫他们回大壬州也不过送死,倒不如留在宇外躲藏,如今正好为你所用。
但他们与你一位好友存着旧怨,这一处便需你家思量了,我言至于此,再说只怕会惊动陈裕。”
随这句说完,漆黑洞门忽而一缩,化作一枚沉沉金印遁走。
法持神身形隐去不见,而殿中火海亦飞速倒流回去,须臾时候又便做了那幅千丈墨画,依旧巍巍列于身前。
一切都如往常,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费了那么多功夫,只为今天一席话?这位法持神倒也是舍得出血,啧,遇上这等不按常理行事的人物,你我也真是可怜。”
老猴见状感慨道:
“而你父手段,还真是难以揣度,若非有空空老祖亲赐下的毫毛在手,便他不在此州,我亦不敢轻易露面……”
陈玉枢不答,只转身看向殿外,目光冷然。
“我欲召子定来洞清州见我。”
半晌后,他看向老猴:“稍后之事,我要你出力!”
“敢不效劳?”
老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三日光阴忽忽而逝。
这一日,在道前忐忑等候的陈子定终得了传唤,被一个身着大赤宫裙的女官领着穿过几重洞门,走向暖阁。
因知晓今日是来觐见,陈子定倒也未多携什么兵戈。
他只是照例在殿外卸了随身剑器后,便被引着掀了垂帘,深吸一口气,迈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