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件事了。”
薛敬闻言神情肃穆,起身应道:
“真人还请宽心,此番回宗,薛某定将此事探个分明,看来自祟郁天归来后,嵇法闿真人身上隐秘又重上了些!”
“江流天地,水中谁人能裹足不前?更何况是当年能同道子争锋之辈……我自从未轻易轻视过这位,但此事恐怕干系不小,薛真人勿要太过执着,尽力而为便是。”陈珩道。
薛敬郑重点头,两人又商讨一番后,薛敬便也退出殿外。
“虚皇天,幽冥真水。”
陈珩信步走到窗前。
他眼望头顶黑云如絮,星似渔火,眉宇间猛透出一股决然之意,犀利锋锐!
丹元大会,成败所关,便都在此一举了!
翌日。
玉宸兵马预备朝云韶界开拔,要回归胥都天,随行的还将有千数云慈窟修士,蔡庆便在其中。
而同时陈珩也起了遁界梭,悄然离开羲平地,直奔向宇外,一路不停。
……
……
数日后,岁刑地。
一处寻常的仙家坊市里,来往行人络绎如织,呼朋唤友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掩饰了面容的陈珩行走在街巷上,这岁刑地与别家不同,少有仙道修士,多是些参习神道、人道的修行者,便连坊市里叫卖的,也大抵是古迹丹青、神箓图章种种,甚为奇异。
便有陈珩观看时候,他突觉面前有异。
回身一看,只见本是热闹的坊市猛寂了下去,个个脸上神情都僵在了上一刻,看上去颇有些诡异森然。
须臾天地停景,光阴不转!
而莫说仅这一处仙家坊市,在偌大地陆内,便连最细微的一草一木都陷入静止当中。
那些平素高高在上的文宗领袖或神庙尊神亦不例外,个个如泥塑木雕般,无知无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