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印觉应是死于卫师姐之手。”
薛敬张了张嘴,在沉默片刻后不禁感慨:
“可惜,看来陆审虽然受创,但毕竟余威仍存,观这首级,韩印觉只是肉身被坏,元灵似被陆审救走?这两人倒是好交情,朱景韩氏与少康山的盟契,比常人想得更坚呵!”
“毕竟是朱景韩氏的嫡子,韩印觉这一脉在陆审身上可下了重注,陆审哪能坐视他身死?”
陈珩神色平静:
“一介跳梁小丑罢,还搅不起什么风浪来,莫说他如今已失了肉身,便是灵肉俱全,此人也从来不是我的敌手。”
“真人意思是?”
“韩印觉不过添头罢,重头戏还是陆审这三颗脑袋,还请薛真人将此匣先行带回宵明大泽,另外……”
陈珩目光一转:
“青枝还留下一封书信,信里谈及,在我于阳壤山闭关结丹时候,嵇法闿真人曾去过一趟赤明鹿台山,将‘翕神罩’借去了三年。”
翕神罩?
赤明的那桩炼神重宝?
薛敬闻言先是一讶,既而猛一抬首,又是目露疑惑。
话到此时,他也明白了陈珩是要借陆审首级扬名宇内,扩充自家在派中人望。
毕竟在如今玉宸六位真传里,陈珩入门最晚,虽有不少长老先后来投,但声势上面到底还是稍逊一筹。
似这等造势之事,不仅是为了扬名,更是要借此招聚人手,壮大羽翼。
在陈珩门下,如孙讽、卢正甫几个长老都难主持尽善,似刘逢业、谢景这等新附之士不可轻易托付。
唯他薛敬交游最广,可谓路路通达,故而能有事半功倍之用。
不过那翕神罩?
陈珩微微一笑,道:
“师尊曾说,欲为道子,不仅需神通手段,还要收拢人心,至于翕神罩,这便是我要劳烦薛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