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了。
永德帝沉默了许多,最终叹了口气道:“几位皇室叔伯,锦元王所说之事有可能,也不排除他神智失常胡言乱语,具体如何还请你们几位查上一查,也好让大家心安。”
几位皇族中人上前应是,心中已是明白,皇上并不希望他们查出什么,这种事弄大了可是皇室丑闻,为了皇族的面皮,永德帝哪怕心知肚明是哪位皇子,他都会当做不知,只能暗中处置了。
永德帝想了下又道:“关于对锦元王之死,只说他意图不轨就好,其它不必言明,至于锦元王世子及其后人,大家可是有何想法。”
一皇族老者道:“皇上,这样两次三番犯上作乱之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把锦元王一脉除族,然后按律处斩。”
永德帝看了老者一眼点了下头,确实都不能让他们活着,只是手段还要再委婉些,至少要顾及皇家颜面。
温婉儿暗中翻了个白眼,但又想到锦元王世子妃与两个孩子熟睡的脸,心中有丝不忍,于是上前道:“皇上,臣女插一句话,臣女的意思是把锦元王一脉除族就好,其它人都赶出宫门发配边关服役就好。毕竟是皇族成员,同室操戈总是不美,但有罪当罚却是天公地道,有理可循。”
永德帝见温婉儿挤了下眼,心中会意,见那些不说话的叔伯都在探究的看着他,心知自己若真心狠下了杀手,皇族成员会有同病相怜之感,毕竟,他们的血缘关系与自己可不如锦元王来得近。
于是永德帝点头道:“婉儿说的正合朕意,私心而论,锦元王总是朕的亲叔叔,不论他如何待朕,朕总是要敬他几分的。”
事情也就如此定下,因皇上封了口,锦元王一事并未掀起太大波澜,绝大多数不相关的人都是说上两句就放下了,但还是有些人知道了寿宴上发生的事,然后又冒出了不少阴谋,因为有人渐渐在传,皇室血脉被混淆了,锦元王世子是胡家庶出的孩子,语歆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