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城西的尚家,祈家的家主祈夷半月前不知何故失去踪迹,而那个人便是尚家的家主尚也。”丰息淡淡道。
此时堂内的气氛却已达至顶点,只见台上的红衣舞者一个旋身,披在肩头的那层薄纱便脱臂而去,轻飘飘地飞起,落入台下,大群人一拥而上争抢着。
而台上美人还在舞着,轻纱褪去后,只余红绫抹胸,艳红纱裙,露出香肩雪胸,因为剧烈地舞动着,已蒙上一层薄薄香汗。
眼波轻送,藕臂轻勾,指间若牵着丝线,挥指之间便将所有人的目光牵住,全身都若无骨般的柔软灵活,每一寸肌肤都在舞动,细腰如水蛇似的旋转扭动,一双修长圆润的**在红色的纱裙里时伸时屈,若隐若现……
“这舞应该叫勾魂,这美人应该叫摄魄,你看看那些如饥似渴的男人。”风夕无暇理会尚也是何许人,看着台上那如火焰一般飞舞着的美人喃喃道,“这个美人儿真是天生妖媚,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动心。”,
台下那些男人,此刻脖子伸得长长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那流到口边的口水。坐者紧抓双拳,立者双腿微抖,皆气血上涌,一双双发红的眼睛若饿狼般死死盯住美人,眼睛随着美人的动作而转动,露骨的眼光似想剥去美人身上最后一层红纱。
本是微寒的春夜,堂内却似燃着火,流窜着一股闷热、浓烈、窒息的**气息,有些人手指微张,似想抓住什么,有些人解开衣襟,有些人抬袖拭去脸上、额间流出的汗水。
“现在是春天嘛,很正常。”丰息瞟一眼梁下那些人,此时就算他们说话的声音再大些,那些被美人吸住心魂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我就不信你没感觉!”风夕一张脸猛然凑近他,想细看他脸上神情是否也如梁下那些男人一般。
丰息未料到她突然靠近,微微一呆,看着眼皮下那发亮的水眸,玉白的脸,淡红的唇畔,好近,似只要微微前倾,便可碰触,静若幽潭的心湖忽地无端吹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