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桌前,抬手拿起了墨笔,一副书画大家已酝酿好,等待作画的模样。
性格向来豪迈的宁红鱼这次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随口说了个一万零一两,取意“万里挑一”的意思,想随口就把季缺这抠门吓退,结果不知道是这家伙见过了大钱,还是什么原因,竟然一口答应了。
看着季缺略带挑衅的眼神,随即又想起之前两人间干柴差一点烈火的时光,于是宁红鱼右眼跟着闭上了。
反正只是作画罢了,总不能他敢我不敢。
一袭红衣顺着火辣的身姿坠地,犹若一圈荡漾的涟漪。
紧接着,就是如雪的贴身衣物......
季缺抬笔,说道:“上峰,还有呢?”
宁红鱼别过脸去,埋怨道:“我当时没让你脱裤子。”
“可你让我脱完了衣服。”
“可我是女的,这不公平。”
“男女平等,非常公平。”
“哼。”
......
当最后一件衣物坠地,季缺心跳开始加速,脸颊发烫。
宁红鱼很少脸红,如今却脸红得厉害。
片刻之后,屋子就响起了宁红鱼的声音——“唉,说好只是画画......”。
之后,白日里买的那张竹床发出了摇曳的声响。
那日在小镇没有做成的事,终于在这大战之后的放松做成了。
月光透过窗,犹若白霜,很是美好。
清晨,宁红鱼头发凌乱脸颊红润的出来了,说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屋内,传来了季缺的声音——“我画还没画完。”。
“你那是想正经画画吗?”宁红鱼嗔怒道。
这嗔怒中又带着一种娇媚。
上峰的娇媚。
结果他们又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