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银子,打死都不会卖的。
可是当他看到宁红鱼拿出的银票后,拿起银票就走了,头也不回。
走到一半后甚至是用跑的,仿佛生怕宁红鱼他们后悔一般。
所谓的不缺银子,只是银子不够多罢了。
买了这处院落,那本来无处安放的竹床就有了落脚处。
当把这院落归置得差不多了,季缺和女上峰宁红鱼就干起了正事。
他们要做的正事自然是之前来不及的画画。
以前是宁红鱼画季缺,而这一次是季缺画宁红鱼。
万幸那个骄傲的年轻人和季缺一样,是一个读书人,于是屋里笔墨纸砚都不缺。
之前挂在季缺脖子上的蓝玉石项链,这一次来到了宁红鱼那白皙的脖子上。
季缺看着宁红鱼那火辣至极的身形,抬笔道:“上峰,脱衣服吧。”
宁红鱼嗔怒道:“你不是不肯加钱吗?”
季缺回答道:“来都来了,怎么不肯,你说要多少?”
宁红鱼微眯着右眼,沉思道:“一万零一两。”
季缺一下子靠近了过来,说道;“上峰,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啊。”
宁红鱼笑着道:“所以你还是舍不得。”
季缺挑了挑眉,说道:“怎么舍不得?”
“一万零一两银子你舍得?”
“有的时候,半文铜钱都舍不得,而有的时候,千金散尽也无妨。”
说着,他靠近了宁红鱼的耳垂,轻声说道:“所以上峰,我这次要画不穿衣服的。”
宁红鱼脸颊罕见的出现了一抹红晕,滴咕道:“你真变态。”
季缺反驳道:“为什么你画我就不是变态,先说,我这次也要画倒立的。”
“你!”
“所以,上峰,开始吧。”
说着,季缺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