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渡过去,等朱由检就藩了,再站出来扬眉吐气。
但问题在于江南的旱情是他们没能想到的,而江南士绅的压力他们也必须要站出来分担。
乞请蠲免,这是避无可避的。
“江南没有什么不同的……”朱由检轻嗤道:
“论田赋粮,江南不如“麓旧交”三省,论赋税,江南不如山河四省。”
“四省都未曾一口气蠲免三年,江南为何能够?”
江南的赋税潜力,朱由检到现在都没彻底开采出来,尤其是在人口这方面。
之所以没有开采出来,说白了还是江南士绅私藏佃户所至。
私藏佃户这并没有什么,在封建时代,除了开国前八十年的盛世和治世,士绅豪强麾下的佃户是最稳定的一群人,尤其是在朱元章规定佃户和雇主是平等关系后,佃户达到了空前稳定。
可问题在于,现在的大明要走进工业化,哪怕是半工业和半农业化,也不允许士绅豪强们出现能隐匿佃户的举动。
朱元章不统计佃户是朱元章的事情,但朱由检要统计,因为国策不一样,体制和方针不一样。
现在他要统计,江南士绅在阻拦,还想要他给江南好脸色看,朱由检不把江南士绅一刀切就算好的了。
“江南五千余万人,那就放出五千万石常平粮吧,至于蠲免,一年即可。”
朱由检故意拿纸面人口来刺激冯铨,冯铨哪能听不懂?
在他看来,朱由检完全就是怪他们对江南齐民编户的模湖,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江南那边,眼下人口不再是此前的五千六百万,而是六千万整了……”
“殿下,这常平粮是否能全部放出。”
朱由检一句话,冯铨就得让江南三省的地主们交出近四百万佃户。
他也没办法,如果不交出佃户,那蠲免政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