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亩地。”
“后来我老伴死了,但孙子出生了,也还是四个人四十亩地。”
“怎么不见大哥大嫂?”刘顺看了看四周,好奇询问,张老汉也解释道:
“南边在修路,他们去做工去了,每日十五文工钱,除了农忙的时候,其它时候他们都在帮工。”
“像您这样的一户人家,在村里多吗?地里每年能产多少粮食”朱慈燃询问着,手里也写着一些东西,就好像后世的采访。
“多,过的比我们好的也有,差的人家也能有二十亩地,养三四头猪,地里每年产三百斤米不成问题。”
张老汉的所有回答都不带犹豫,这就让朱慈燃大概了解了南溪村的情况。
按照最差二十亩地,养三四头猪来说,亩产三百斤米的情况来看,除去赋税,南溪村一户人家每年的收入最少在十五两左右,如果夫妻两人打工,那能达到二十五两左右。
像张老汉这样的家庭,算上儿子儿媳打工的工钱,年收入差不多能达到四十到五十两银子。
这样的收入,对于朱慈燃他们自然不算什么,可当朱慈燃他们走过了山西、山西、河西之后,他们就知道这样的岁入有多么恐怖了。
山西的百姓哪怕没有遭遇旱情,算上打工的银子,四口之家顶多也就能岁入十三四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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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遭遇旱情,山西百姓四口之家的岁入,基本只能维持在七八两左右。
陕西比山西稍好一些,但没有遇到大旱,加上打工也只能有十七八两银子,遭遇旱情的情况下只有十二三两。
至于河西,实际情况也不过在十五两到二十两之间。
这么一看,南溪村百姓简直太富裕了。
“四川的村子也都和南溪村差不多吗?”朱慈燃好奇询问,但张老汉摇了摇头:
“这都不一样,得看移民的地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