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还没来得及骂庞牧,便见白丕独自急奔而来,踏入论堂后,生无可恋僵僵一坐:“檀缨已请谈。”
“…………”
在庞牧的铺垫下,这个结局,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几人对视过后,唯有苦笑,庞牧更是隔空举杯,长长一叹:“非为画时,为道啊。”
然而在这叹息中,韩荪却独自晃着杯子,突然享受起这个情境,嬉笑着问道:
“诸位,若逢唯、墨争锋。
“尔等随谁?”
……
墨学馆。
院门已闭。
大堂之内,威压满堂。
以题板为主台,吴孰子和檀缨、范画时,分列左右。
范伢居中主持。
稍后一些,是奉天王畿随吴孰子前来的诸多墨者与学博,约有十二三人,内中不知几人得道。
再外围,才是咸京墨馆的墨者,和正好在这里的访客。
秦地墨家虽盛,但也只是分馆,听凭王畿总馆与巨子的领导。
此外,秦地的墨者所擅长的,多是工程方向的事务,数理与权政皆远逊于王畿总馆,说白了就是一群设计干活的工程师,并无科学家或政治家。
故此时难免自矮一头,虽都心向馆主范画时,却也只能坐在外围。
女书佐与朱奇,此时也正靠在一起。
书佐紧张地掐着朱奇的胳膊,朱奇则还沉浸在刚刚学鬼爆气的画面感中。
书佐的手越掐越紧,一遍又一遍说道:“他……竟是檀子……竟如此年轻……如此俊气……我不信……我不信……”
“我也不信……”朱奇挺着大红眼睛点头道,“这明明是学鬼才对。”
“管他什么鬼……至少……馆主敢正视这件事了。”书佐呆看着范画时点头道,“是过去还是算了,那道到底是真的道还是谬的道,快给馆主一个结局吧,她一定很煎熬。”
“我看馆主很